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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们两个都是贵胄世家里身份特殊的存在。
纪老将军位高权重,与将军府的世子结交,哪怕只是孩子间的单纯友情,也不免被有心人安上私营朋党的嫌疑。
廉溪琢就更不必提了,说得好听是先帝眷顾不忍其淌后宫浑水。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宫里呆不下去才被送到将军府的。所谓王爷,等同随意安置的烫手山芋。
既没人愿意,也没人敢邀他们找乐子,于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成了彼此唯一的玩伴。
起初纪怀尘还时常陪着廉溪琢。
春季去山坡上踏青,放纸鸢、夏季到田里偷西瓜、秋季在小溪挖河蟹、冬季围炉赏雪。
严寒更迭,他们共同度过了几年无忧无虑的美好岁月。
可慢慢的,纪怀尘就不怎么爱出门了,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将军府的后院那个十八般兵器俱全的习武场。
他是为继承父业,守卫南憧的社稷江山,这点廉溪琢明白。
所以廉溪琢也不出门,转而日复一日在习武场陪他。从日出到夜幕,等着纪怀尘结束疲惫的一天,和自己说上几句话。
后来老将军过世,纪怀尘身兼数职,廉溪琢依然理解他的辛苦。
便打理好将军府的琐碎,希望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处理军中要务。
时光荏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开始变得奇怪。
要么十天半个月不见面,要么见面就是谈事情。最后竟然发展到除了必要的交谈,彼此相顾无言的地步。
直到廉溪琢某次不高兴,到酒馆一醉酩酊。
那日纪怀尘听闻后慌了神,放下公务,找遍皇城所有的酒馆寻到他,并将他带回去悉心照顾了整夜。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换到你的一点关心,对吗?
廉溪琢极少如此失态,他砸碎空酒坛,扫掉桌面摆放的碗碟长箸。
我算什么,对你纪怀尘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啊
兄弟吗?曾经一人单挑欺负我的十来个孩子,说往后会照顾我不受半点伤的哥哥?
或是管家?替你打理将军府的家事,每月还不开工钱的那种?
不,是你的死对头罢。廉溪琢喃喃,明眸内水汽翻涌。
是了,作风不检点,丢尽将军府颜面的野孩子。
他原本笑起来就相当明朗,小小的梨涡带着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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